雨宮清夜_喜歡的CP都是父子

【石青】異色花魁奇譚 牡丹盛開之章 01

黑道石x藝妓江設定,賣藝賣身,雷者自避

我都不知道我在寫什麼東西了。

01咲き出す 傘の群れに

下雨了。

現在正逢梅雨時節,梅雨過後就是過分黏膩的夏時到來,天空彷彿哭泣似的盡情的發洩。雨下的很大。

感覺時間差不多了,石切丸起身準備前往今晚的會面地點,雖然外頭的大雨令他十分的不想出門。

「偶爾該換石切丸去了,每次都是我去,實在很不公平呀。」

想到今天難得的出門全因兄長的控訴——石切丸每次都任性的把商談的場面丟給大哥三日月,除了三日月比起家裡其他人更會應付那種場面之外……

其實他就是單純的不想出門。

每次出門都要比其他人來的早準備,石切丸雖然覺得自己很快,但跟他人比起來實在是慢很多,因為實在太慢了,石切丸就連想出門的心情都會被自己消耗殆盡。

雖然不想出門,但交給其他人又不放心……於是石切丸吩咐下人把商談要準備的東西處理好,就自己一個人出門了。

三条家是這地區有名的黑道,其中最有名的是被稱為“笑面虎”的三日月——除了出眾的外表之外,還有三日月不按牌理出牌、不知何時就把對手吃掉的手段。另外就是他,石切丸,有著許多眾所皆知的事蹟,不過那都是他年輕的事了,現在的他不過是個低調的幹部罷了。

是的,他可是低調的黑道。

石切丸打了傘,從懷裡掏出一張紙,確認這次會面的地點後,踏著緩慢的步伐朝熱鬧的大街走去。

* * *

下雨了。

這是理所當然的,現在可是梅雨時節啊。青江照著往常的時間起床,看著窗外灰濛濛的景色,估計現在也不早了。

下雨並不干擾室內準備開店的人的動作,只是若有東西放在外頭會十分麻煩,比如青江昨晚把紙扇放在窗外,外頭的雨馬上就會把紙扇淋濕個透徹。

紙扇……

慘了!歌仙送他的紙扇!

青江瞬間驚醒,動作粗暴的踩踏著地板,用力的拉開窗戶……想也知道紙扇已經沒救了,上面的顏料已經全糊成一團,紙也爛的差不多。

青江只能先把扇柄擦乾,剩下的部分……

找歌仙認罪吧。

青江簡單的梳理自己的面容後,拿了一塊布把紙扇包好藏進袖口,打開房門前往歌仙的房間。

「呦,青江啊,難得看你這麼早出現。」

「早啊。」

「不早了吧。」

青江隨意的跟走廊上的人們打招呼,大部分是差不多時期被賣進這家店的藝妓。有男有女,這世道有人愛好女色,也就有人好男色。沒錯,青江也是這家店其中一位藝妓,從他小時候被賣進來之後便是。

經過幾年的訓練,一開始青江過的很苦,但後來也就習慣了,現在對他來說,勾勾腳誘惑客人不過是生存的手段。

爬了幾層樓梯,青江來到一扇華美的紙門前,前面有兩個人看守著。

「嘿,現在歌仙有空嗎?」青江試探的問著看守。

「找兼定太夫有何事?閒雜人等沒事不要過來。」看守一點也沒給青江好臉色看。

「是青江嗎?讓他進來吧。」歌仙的聲音從門後響起。

看守一言不發的打開門讓青江進去。

一進門,青江就看到歌仙在梳妝臺前整理自己過長、散落一地的紫髮,青江盤腿坐在歌仙梳妝臺旁。

「你這樣到開店前都梳不完的。」

「有什麼關係,反正我也沒事做。」

「沒事做你可以……那什麼,寫詩?」

「是俳句。雖然我也有在寫詩。話說你找我有什麼事?總不可能是來吐槽我梳頭髮的。」

青江從袖子掏出了包著紙扇的布。「你送我的扇子,我昨晚把它放在窗外了,所以……」

「弄濕了?」歌仙看也沒看青江,只是繼續梳理頭髮。

「嗯。」青江緊張的點點頭。

「怕什麼,那麼緊張幹嘛。」歌仙對青江笑了笑。「我再幫你畫一個就是了,沒事的。拿出點前輩的樣子啊。」

「是是,我的後輩是太夫,前輩可驕傲了。」青江面無表情的棒讀,惹的歌仙一陣笑。

歌仙是晚他好幾年進來的,當初是青江帶著他,歌仙在藝的方面學的很快也很好,但歌仙非常的倔強,打死不肯賣身,但似乎不少人就喜歡這種的,很快的,歌仙就超過了青江成為了太夫。

像歌仙一樣不賣身的人不少,但到最後為了生存而賣身的人才是最多的。

「這種事要兩情相悅才行。」當時的歌仙用澄澈的眼神死瞪著青江。

青江要脫口而出的那句“這種地方是不可能會有兩情相悅這種事的,清醒點吧”硬是被他吞了回去。

至少看過前輩的先例之後,青江是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奢求“愛情”這種東西了。

那名前輩跟著一個小官一起私奔,最後卻被那名小官賣給了自己的上頭。

那名異色瞳的前輩因為過於悲傷,不吃不喝的餓死在豪華的和室裡,過沒幾天那名小官也跟著自殺,當時還引起了一陣騷動,不過這都是歌仙被賣進來之前™很多年前的事了。

「時間不早了,一會就會有人來幫你梳妝了吧?」

「嗯,扇子你就放著吧,我會處理的,你也趕緊回去,今天聽說三条家和五条的人會在這裡商談,到時候……」

「啊,我明白的。那我走了。」青江朝歌仙揮了揮手,就關上房門,接著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
青江回到梳妝臺前,把頭髮拆了重新綁一遍,把遮在眼前的瀏海固定好後,拿出了香粉在臉上仔細的塗抹均勻,抹至脖子後,又拿出了胭脂盒,在眼角抹上兩筆後又在唇上著色。

放下瀏海,青江看著鏡中的自己,有種虛幻的感覺。青江看著鏡子,露出妖嬈的笑,眼神帶著魅惑,嘴角弧起了好看的角度。

噁心透了。

青江又開始沒事做了,替他更衣的人似乎遲到了,他只能無聊的望向窗外。現在已經快接近晚上,路上的行人不減反增,一把又一把的傘遮蔽了青江觀察人的視線,他只能慢慢數著經過的人有多少、數不過來的時候再重數一遍,如此重複。

「打擾了,來遲了真是非常抱歉,我是來替您更衣的,今天您要接待的是三条老爺和五条老爺,不能出一點差錯,因此次郎大人吩咐的久了些。」進來的是粉色頭髮的小孩子,青江一下子認了出來,是來做打雜的、粟田口家的孩子。

「秋田君今天也來工作啦?辛苦你了呢。」

「比起青江先生,我沒什麼的。對了,時間有些迫切,我們快點吧!」

「好、好。」

* * *

石切丸到達目的地的時候,對方已經到了。

他站在店門口有些遲疑,又從懷裡掏出寫了店名及所在地的紙條,確認無誤之後只能認命的走進去。

居然是間茶屋,看著店名還真不像。重要的是,對方約在這種地方商談……看來是名義上的,主要目的是來享樂的吧。

石切丸只能進去,報上三条的名字之後,對方似乎很驚訝石切丸只有一個人,但還是帶著石切丸前往已經預定好的房間,牡丹之間。

一聽就知道是最大的房間呢。石切丸邊跟著侍女走邊四處張望,他是第一次來茶屋,不過構造感覺跟一般的住家差不多啊。他是說高級很多的住家。

侍女帶石切丸到牡丹之間就離開了。石切丸打開房門,一名白髮的男人坐在裡面,似乎沒等他到早就開始飲酒了。

「原來今天來的是石切小子,我還在想怎麼會這麼慢呢,哈哈哈!」白髮的男人哈哈大笑。「我還以為三日月又迷路了,不過來了這麼多次還會迷路就太好笑了。」

「兄長的話很有可能呢。」石切丸在坐墊上正坐,侍者送來了酒和酒杯,石切丸和侍者要了下酒菜後便開始往杯子裡倒酒。

「哈哈哈哈哈,不過石切丸你也真慢啊,不會是自己走過來的吧?」

「是的。」

「不會吧?哈哈哈哈哈哈!石切你真有趣!」白髮的男人說著,又喝了一杯酒。

「您就別嘲笑我了,鶴丸叔叔。」石切丸也跟著喝了一杯酒。「您常常和兄長大人來這裡商談事情嗎?」

「是哦,三日月很喜歡來這裡,所以我才和他約這裡的,石切丸你常來這種地方嗎?」鶴丸暫時放下酒杯,又向侍者要了一瓶新的酒。

「不,今天是第一次。」

侍者送上了石切丸要的小菜,石切丸便來起筷子吃了起來。

「第一次啊,那今天要不要試試呢?」鶴丸的金眸閃了狡黠的光芒,石切丸瞬間覺得有點不妙。

「您是指……?」石切丸決定裝傻。

「當然是叫上藝妓共度春宵啦!石切丸喜歡哪一種?男的女的?」鶴丸有點興奮的問著,石切丸估計他快喝醉了。

「先別說這個了,鶴丸叔叔您這次有什麼要事嗎?我回去會向兄長轉達的。」石切丸轉移了話題,雖然很生硬,但他並沒有很想在跟誰共度春宵這件事上繼續討論。

「行,不說了不說了。」鶴丸擺擺手,接著舞台上待命已久的藝妓們便開始表演,優雅的音樂開始在房內迴響。「最近有批貨,原本是屬於鈴木家的,但是被木村家搶走這回事,石切你知道吧?」

「多少有所耳聞。」

「嗯,那我就不廢話啦。因為這件事,水野家的人和木村家的吵了起來,因為那批貨有一部分是要賣給水野家的。結果呢,水野自己人手不夠,惡劣的偷襲了——正中午的居然就打了起來。」

「偷襲也是戰術的一種啊,鶴丸叔叔。」

「自己人用才叫戰術,石切小子,記好!」鶴丸繼續說了下去:「總之呢,水野的偷襲沒成功,畢竟天太亮了很容易發現,但是水野那小子居然跑去找鈴木告狀,真是不知羞恥。告狀的內容都被水野造假了,說是自己找木村要貨物的時候卻被無情的趕走之類的鬼話。」

「總而言之,叫三日月小心點,鈴木的人最近可能會去找他要他出主意,這件事三条家要是牽扯進去那就沒完沒了啦!雖然人生是需要有趣的驚喜,不過演太久也不好玩呢,木村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,要是三家開戰,馬上就可以解決的。」

所以是安排好來做通知的?真是大費周章呢。「好的,謝謝鶴丸叔叔,我會通知兄長的。」

「對了,要是白桃家的去找三日月或小狐丸,千萬不要讓他們見到。今劍和岩融最好也不要。」鶴丸一下子嚴肅了起來,認真的盯著石切丸說。「石切丸的話沒問題,你可以的。」

「您這是何意……?」什麼叫他可以?其他人就不行了?

「先別問那麼多,我只能告訴你這些了。」鶴丸搖搖頭,不願意透露更多了。

石切丸雖然疑惑但也不再多問,兩人沒說話之後,舞台上的表演便吸引了石切丸的注意。

這時,舞台邊的拉門打開,走進來了一名綠色長髮的藝妓,頭髮遮蓋了一邊的瀏海,讓石切丸不自覺的注意到她。

「在下名為珥珈理,讓各位見笑了。」名為珥珈理的藝妓深深的行禮後,對眾人露出了一個撫媚的笑後,便開始了表演。

音樂開始有了變化,珥珈理隨著音樂緩慢的起舞,身上看起來厚重的和裝也隨之搖擺,晃出優美的弧度,珥珈理髮上華麗的飾品也跟著閃閃發光。

一曲過後,珥珈理鞠了恭後便坐在一旁,舞台另一側的拉門打開,又開始了另一位藝妓的表演。

這時的石切丸沒有看著表演,而是看著珥珈理。珥珈理似乎也注意到了石切丸的視線,禮貌的點點頭後便把注意力放在表演上。

石切丸覺得珥珈理是他看過最好看的人了,不像三日月的那種美,而是更加妖嬈……更加魅惑人。珥珈理的一舉一動現在在石切丸眼裡都是十足的好看。

幾曲結束後,表演結束,台上只剩表演樂器的藝妓,另一位藝妓黏呼呼的喊著:「鶴丸大人您又來啦?」之後就像藤蔓一樣纏在鶴丸身上了。

珥珈理緩緩的坐在石切丸旁邊,一隻手拉起了袖子,一隻拿起了酒瓶幫石切丸添起了酒,石切丸卻是盯著珥珈理的手臂目不轉睛的看著。

「大人,您對我有興趣嗎?」

石切丸被這聲呼喚叫回了神,看見珥珈理饒有興致看著自己,石切丸瞬間有點不好意思。

「抱歉,我一直盯著你看……」

「沒關係的,在下這副身子就是要給大人看的。」珥珈理倒是不介意,伸手微微拉了一下胸口,對著石切丸笑著。

石切丸一下子就臉紅了,這在珥珈理眼裡似乎很有趣,他遮著唇低低的笑著,石切丸感覺自己好像被嘲笑了。

「抱歉,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還不是很習慣。」

珥珈理看著眼前的男人,心裡想著這個樣子要是很常來的樣子,生意大概都不用做了。

「大人是第一次來茶屋?還是第一次到花街?」

「花街只有工作時會經過……倒沒太仔細看,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演。」石切丸像是掩飾害羞似的喝起了剛剛就沒怎麼動過的酒杯。

「原來如此。」珥珈理又幫石切丸倒滿了酒,一個瓶子也差不多空了。「還需要幫您叫酒嗎?」

石切丸看著鶴丸喝的很開心,暫時還不會結束的樣子。「那就麻煩了。」

珥珈理向侍者要了一瓶酒後又坐回了石切丸的身邊,不知道是不是石切丸的錯覺,珥珈理好像坐的更近了些。

「對了,還不知道大人如何稱呼呢?」

「我叫石切丸。」石切丸簡單的自我介紹。

「原來是石切丸大人,在下記住了。」

「珥珈理……是你的本名嗎?」
石切丸有些好奇的問。

「不,這是藝名哦。這裡的大家有的人會選擇用藝名,有的人也會用本名,但大部分的人都是用藝名,因為不想暴露身份呢。」

「抱歉,我逾越了。」

「不用在意,沒關係的。啊,酒來了呢。」珥珈理接過酒。「既然是第一次來,那麼就好好享受如何?不要太過拘謹,畢竟這裡是享樂的地方呢。」

「那……珥珈理君也一起喝吧?」石切丸拿起了另一個酒杯。「只有我一個人喝也很無聊呢,鶴丸叔叔自己倒是喝的很開心。」

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」石切丸幫珥珈理倒了酒,珥珈理舉起了酒杯,跟石切丸對了杯後小口啜飲,石切丸倒是一口直接飲盡了。

「珥珈理君的店裡是用哪裡的酒呢?喝起來真順口啊……嗯?」石切丸正想聞聞看酒的味道,但卻聞到了一點點的、藥味……「別喝了!這酒裡有東西!」

石切丸的臉一下嚴肅了起來,珥珈理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喝的只剩一點點酒的酒杯。

鶴丸也發現石切丸這邊的動靜不太對。「怎麼了,石切小子?」

「有人在酒裡下了藥,還不確定是什麼藥。」石切丸招來侍者說明情況,侍者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
「居然在酒裡下藥……」鶴丸不敢置信的聞聞自己的酒瓶,不過好像沒問題的樣子。

「珥珈理君?感覺怎麼樣?」石切丸關切的問,眼裡有一點著急的樣子。「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」

「沒、沒有……」珥珈理搖搖頭。「勞煩您費心了。」

接著,這裡的負責人就來瞭解情況了,對方不斷的磕頭賠罪,並表示今天的酒菜費用全免,還要送上賠禮。

「這些就不用了,我並沒有喝到酒,喝到酒的是珥珈理君。」石切丸拒絕了賠償,不如說他本來就不是受害者。「要的話,麻煩就請大夫來看看珥珈理君吧。」

對方表示瞭解後,叫人去請了大夫,又叫來一個人把珥珈理扶回房間。

「如果珥珈理君有事或沒事,都麻煩請通知三条家。」

對方表示理解後就退下了。

石切丸回到牡丹之間,看到了盤腿正坐的鶴丸。

「抱歉,石切丸,可能連你也要小心白桃家的人了,剛剛有可能就是白桃家的人下的藥,還好只是有個藝妓喝了一點而已……」

「白桃家到底是什麼來頭?」石切丸皺起了眉頭。

鶴丸搖搖頭。「這裡不方便說,改天吧,我順便叫上小伽羅也一起來。」

「好的,麻煩鶴丸叔叔您了。」說完,石切丸就告退了。

珥珈理君,你千萬要沒事啊。石切丸內心祈禱著。

Tbc.

石切丸年輕的時候可精彩囉。

大家可以猜猜前輩是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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